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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怀疑神迹的牧师震撼省思]

唐纳德.萧(Donald Shaw)

唐纳德.萧从位于爱荷华州勒马斯市(Lemars)的威斯特玛大学(Westmar College)获得文科硕士学位,自伊利诺州内帕维市(Naperville)的神学院获得道学硕士:也在纽约神学院及爱荷华州立大学的研究所进修。此外,他在位于堪萨斯州的奥沙瓦托密(Osawatomie)的堪萨斯州立医院及位于密苏里州堪萨斯市的浸信会纪念医院从事高等研究。

事情始于一九六五年的夏天,我经历了牧师所说的旷野期。我每个主日都传讲信息,但是我的讲道显得无力,欠缺喜乐、创意和力量,听起来单调乏味,有如陈腔滥调。星期六晚上变得很难熬,担心着即将来临的主日,心想着我又会在崇拜中为会友带来枯燥乏味的一篇道。我害怕迎接主日早上的日出。

这就有如垂头丧气的打击手有时会影响到全体球员。我作了所有的努力,仍无法使自己从沮丧中振作起来。

收成不好还快乐?

七月炎炎5日渐渐过去,我们的休假日也随之来临。我和妻子派特一起安排了一趟旅程,到科罗拉多州的红羽湖(Red FeatherLakes)度假。我们知道孩子们会喜欢,我们也好趁此机会到内布拉斯加州(Nebraska)的阿诺德市(Arnold)拜访亲人。我发现,有时候,对于牧师来说,最棒的事莫过于让自己放几天假了。只要能暂时远离一切,就会很有帮助。除此之外,和老家的亲人相众,总是能使我疲惫的心灵重新得力。

我们回到家几天之后,有一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后,父亲突然提出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建议,他说:「唐,你何不在离开前打个电话给哈特曼老先生。」

我一边把糖放进第二杯咖啡,一边问:「哈特曼先生是谁啊?」

父亲回答:「他是我们的邻居和好朋友。他曾经担任过牧职,但现在已经退休。」

「喔!我不知道。」我喝着母亲煮的美味咖啡,同时试着找借口拒绝。「我们打算下午离开,前往科罗拉多州。他住在哪里?」

父亲以出乎预期的坚决口吻说:「就在这条街上,只要走几分钟的路就可以到他家拜访。」我正在享受安舒假期中的早餐时光,感到满心不愿,但我还是动身走到绿树成荫的街道上,前往一个半街区以外的老房子。

七月的早晨很美,大自然显得生意盎然。哈特曼的房子很小,看起来很老旧。我走近时,看到他在花园里,手里拿着铲子,正在挖马铃薯。桶子里装了半桶马铃薯,看起来又瘦又小、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是位身材矮小、满头白发的老人家,脸上都是汗珠。他弓着身子移动步伐,内布拉斯加州的太阳照在他身上,长袖蓝衬衫上布满一点一点的汗渍。我清了清嗓子说:「是哈特曼先生吗?」

他把头抬起来,迎着早上晴朗的阳光,眯起眼晴看是谁在叫他。我走近他收成好的马铃薯田旁边。他看到我走过来就直起身子,同时用衬衫袖子擦掉眉毛上的汗水。

我说:「哈特曼先生,我是唐纳德.萧。」心想他可能没听过我的名字。

他说:「孩子,到这里来,让我握你的手。自从我听见你的父亲谈到你之后,就一道很想和你见面。你是长老会的牧师,不是吗?」

即使阳光耀眼,仍掩盖不住他的脸上因超自然的喜乐而发出的光华,眼神绽放着活力与生命。

我瞄了一眼他桶子里瘦小的马铃薯,再望着他的脸。我看到他的马铃薯田里的情况并不理想。阿诺德市那一年的马铃薯收成奇差无比,甚至连阿诺德市经验最老到的园丁,每当坐在老旧长椅上谈论农作因病虫害欠收时,都不禁沮丧地直摇头。但哈特曼先生看起来无忧无虑,一点也没有警觉到他的危机。他一边挖马铃薯一边赞美神,我真好奇他怎么能这么快乐。

我不禁自问,他知足常乐的源头是什么?他自己一个人住在破旧的老房子。他的马铃薯田显然欠收。他在炙热的阳光下汗流浃背,拖着年老佝侵的身躯,然而,他却是我所见过显快乐的人了。我不懂他为何如此快乐。

正当此时,他开始和我谈论主,以及主在他生命中的祝福。接着,他的视线从马铃薯坚硬的泥土地移开,向着四周望去。他开始朗诵诗篇十九篇的一部分。

「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祂的手段。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它的量带通遍天下,它的言语传到地极。神在其间为太阳安设帐幕……」

我正在思量着,他的马铃薯田欠收却快乐无比,到底是什么道理?我立刻被他的话吸引住。

「它从天这边出来,绕到天那边,没有一物被隐藏不得它的热气。」我心里想着,他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同一本书看两遍?

我们的话题转到我的教会,也谈到正在计划休长假,回学校继续完成我在临床教牧关怀的专业训练。

他显得很有兴趣,说:「进来坐会儿,唐纳德,我有东西要给你看。」我跟着他走进屋子,他先把铲子上沾的泥土清干净,然后再把它放在通往后廊的旧木阶旁。他说:「跟我来。」同时踏上台阶,朝着老旧的纱门走去。

屋子里光线昏暗,陈设简单朴素。我们走进客厅他就动手试着打开旅行箱的弹簧锁。它看起来像个用四班牙大帆船运来的古董百宝箱,当他慢慢打开箱盖,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时,我感受到一种「至圣所」的氛围。

他翻着一叠很符合时代潮流且看起来相当新的书,微笑地说:「这是我最新搜集的时髦玩意儿。」我留意到那些知名作家写的书。他拿起《我信神迹》这本书,以非常轻柔而虔敬的方式把书递给我。他说:「最近医治车工有很大的扩展,当你在研读弗洛伊德心理分析和精神医学的同时,我希望你也能打开心胸去了解灵里的医治。」

我带着怀疑的态度翻阅那本书,前书是由一位知名法官执笔,书皮还用防尘护套包装着,看得出来库尔曼事工大概规模不小。但是,库尔曼是谁?为何能获得广泛的热情支持?到目前为止,这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就如同马铃薯田里的这位先知一般。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到正午。我说:「我得走了,孩子们等着我一起去爬山,我们吃过午饭后就出发。」

回到绿树成荫的街道上,我一直在想灵里医治的事情,这是我还在念宇申学院时一直避之惟恐不及的领域。我也曾听过好几次有人利用灵里医治来图利自己的事情。然而,我内心有另外一种声音想要多了解这方面的事,自从我开始准备进入临床教牧关怀的领域服事之后,就更加地想要了解。也许这个领域尚待耕耘。

我接受过科学方法的训练,想对这本书有进一步的了解。凯撒琳.库尔曼真的是神迹服事的权威吗?灵里的医治是真实可靠的吗?我有太多的疑问无法获得解答。

回到康拉德之后,我们开始推动教会新年度计划。我们规划了「康拉德爱邻日」,我们的长子马克忙着搭建展览车。我们也着手为教会八十五周年庆作准备。如往常,所有的事工都热烈地进行着,但处我却有种茫然的感觉,觉得好像真正在教会掌舵的,是教会计划、查经班和其他有益的事工,而不是基督,祂好像被排拒在门外。我发觉到有许多人就和我一样,想要接待祂进来,却不知道该怎样把门打开。

医术精良却怀疑

两个星期后,我到滑铁卢市办公,顺便在公共图书馆短暂停留。我好奇地把书架上的书浏览了一遍,看看库尔曼女士的书在不在架上。出乎意料地,我在架上找到她的书,决定借回家看。我一回到家就开始仔细看这本书。我带着批判性的眼光探索这块全新的领域。在此同时,我也开始接触和医治事工有关的书籍。

我惊讶地发现,甚至有些极为卓越的心理学家都是信仰坚定的人。例如,荣格(Carl G.jung)曾经说过:

真正敬虔的人……明白神允许各种意外、不可思议的事临到我们,并且透过最奇妙的途径进入人的内心,因而得以了解到那无法用肉眼察觉到的神之旨意……如果医师想要帮助一个人,他就必须按着那个人原来的样子接纳他;也惟有在他已经看见那人的本相,并且按其原来的本相予以接纳的时候,他才能够实际帮助那个人……医治可以说是个神圣的课题。

读到这里,我的兴趣大增。

我们的青年成人主日学正在研读使徒行传。虽然当时我只是对学术上的医治课题感到兴趣,但我还是和班上的人分享对这个主题的关注。成员们大多持谨慎保留的态度,有些人直言表示无法接受。我了解到自己知识不足,谈话不够权威,因此,我再回头读了一遍库尔曼女士的书。同时,我也阅读了唐恩,葛罗斯(Don Gross)和艾蜜莉,嘉德纳,尼尔(Emily Gardiner Neal)有关医治的著作。

我会觉得自己文笔尚称洗练,在医治领域积极装备自己,预备投入教会事工。我研读了不少精神医学、临床教牧关怀及神学领域的著作,在讲道时也经常引用知名心理学和精神医学作家的名言。

换句话说,我以为自己具备所有要件,是能建立起成功的现代事工。但是,当我更加深入研读时,开始对自己现有的知识感到不足。全新的服事领域在我眼前开展。我开始自问,我过去的人生到底是怎么样过的?我试着将神迹医治和以前学校中所教的学理结合在一起,然而,它和我过去所学的完全是南辕北辙,我因此经历到很大的困难。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很难去否认那些灵里得医治的人所作的见证。

我从小就在一个很重理性、批判性强的家庭中成长,原本就是个怀疑论者。我们总是很容易为着本身所受的教育而自豪。我在全美顶尖的精神医学训练中心接受装备,也以此为傲,然而,我在文化和知识上的背景反倒成了一道难以破除的拦阻。

一九九六年学期结束后,我应聘前往堪萨斯市,开始第一年的教牧关怀临床训练。我计划在进行临床学术研究的同时,在医院担任院牧,并且加入精神医疗明队。

然而,在我动身前两周,我必须赶到滑铁卢的公共图书馆还书。在我完成还书手续之后,我突然有股莫名的感动,想回头到书架上重新找书。我自忖,我是来这里还书的,而不是来找书的,这真是奇怪了!无论如何,我还是走到之前借书的那几排书架前浏览了一下,我发觉自己习惯性地又走到宗教类的书架前。

这回的情况又和上次一样!《我信神迹》的书名直接映入眼帘。我感到相当好奇。这一回神到底要告诉我什么?我从书架上把书拿下来,放在手中翻阅。接下来,我又有另一种感动,心想,何不干脆把书借回家看。

当时我差一点喊出声:「什么呀?」我已经把这本书读两遍了,而且,我两周之内就要搬离这个州,要这本书有什么用?我万般不解,只是有一股很强的冲动想把书带回家。我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傻气,回到服务台办好借书手续。当我从陈旧的台阶走到停车处的同时,心里默念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一直要到隔天,我才明白这整件事情。

原来是为哈洛德!

我回去时已经是天黑了,路面上落满了邻居修剪篱笆时掉下来的树枝。我抬头望见哈洛德,赛比大大方方地拄着两根柺杖,顺着人行道一拐一拐地走过来,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调侃了起来。然而,当我一想到眼前这位年轻人曾经是多么地活跃,而今却因多发性硬化症而不良于行,我感到万分惋惜,再也没有心情开玩笑。

在康拉德这样的小镇,镇上的人我几乎都认识,但我才刚搬到新的牧宅,只见过哈洛德一到两次,我喊着:「嗨!哈洛德。」

他的脸上泛起微笑,虽然身受疼痛之苦,但他依然笑容真诚。我们聊了一会儿,当我们和邻居半开玩笑地提到他整理庭园景观的冒险历程时,我留意到他一直挣扎着要让双眼能够对焦。不一会儿,哈洛德回去继续工作。突然间,我对眼前这位男士感到同情,他瘸得这么严重,受这么多苦,又陷入如此的绝境。

「哈洛德!等等我。你在那里等一下好吗?我有东西要给你。」我匆匆跑进屋里,顺手拿起《我信神迹》,回到人行道和他会合。

我告诉他:「我知道,这或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我心中有一种感动,要与你和你的妻子分享这本书。对我而言,书上有许多地方是我前所未闻的。如果你在阅读上有困难,也许可以请艾琳读给你听。」他热烈地伸手把书接过来,然后拖着脚步往回家的路上去。

几天之后,他回来找我,谈到了那本书。我们站在院子里交谈,他对我说:「唐,我读完书上真人真事的故事,我实实在在相信了。但是我不懂,当人们怀着信心而且真心向神祷告时,为什么这些事情就不能在家里发生呢?」

我说:「我也想不透,也许可以这么说吧,当充满信心和盼望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某种大能降临下来。我真希望能够明白,但是,坦白说,我至今仍感到有些不解。」我停了一下,犹豫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顺便一提,我得拜托你帮我把书还给滑铁卢的图书馆,因为我们下星期就要搬走了。」

我们的新牧区在堪萨斯州的格力里(Greeley),距离我任职的奥沙瓦托密州立医院综合大楼仅十二里远,我是这亚代尔(Adair)新分院的两名院牧之一。这个工作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亚代尔分院就和其他三家医院一样,采用梅宁哲模式的环境治疗。我在医疗团队当中经验到怜悯与仁慈,使我感觉到工作起来很有意义。医师、心理学家和其他医疗团队成员都对基督信仰真诚尊重,也鼓励病患抱持正向、肯定的人生信念。我们的院牧督导极富耐心和毅力。我时常可以从州立医院里满有人情味的一些小事上看到基督的同在,这是过去我在时髦教堂林立的富庶大都市中所体会不到的。

自从我们在滑铁卢的细德佛斯举行的圣经特会中相遇之后,我再也没有赛比的消息。我正在接受训练,我的妻子派特和我收到艾琳的信,信上告诉我们:哈洛德在匹兹堡的聚会中获得神迹医治。我感到奇妙无比,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我丝毫不怀疑哈洛德说的是实话。此时,我心中最想问的问题是,他的情况会继续下去吗?

在此向时,哈洛德进入俄亥俄州立大学研究所,邀请我在春季学季的假期中去探访他,顺便看看工作机会。我答应了,但我心里仍在寻找着某些其他的东西。无可否认,我己成为基督徒多年,但我感觉到,我需要带出大有喜乐、热忱和能力的服事。

我怎能在自己信心薄弱的情况下宣讲信心的信息?记得我曾读过撒母耳.雪梅克(Samuel Shoemaker)的书:「如果你想得着信心,就到信心所在之处去。」这也许就是我来造访哈洛德的原因了。在他们的来信中,热忱和坚定乐观清楚地跃然纸上,这是我几乎无法体会的。我作基督徒比他们都久,也修习神学,后来又攻读基督徒心理学,但是我欠缺最基础的信心。

冷淡牧师尝新味

有一天早上我告诉派特:「我没办法和会众分享连自己也没有真实经历的事。如果神要在某些地方带来突破,就像祂行在哈洛德身上的,那么,我该自己去寻求。此行不仅仅是去探访哈洛德,我必须为了自己参加神迹聚会。」因着这点,接下来的周五我踏上了卡内基厅的台阶。置身于满怀希望的人群当中,其中许多人已经等了快两个钟头。不论贫富,不论是社会上、中、下阶层,也不论受的教育高低,所有的人都聚在这里,形成真正普世教会的队伍。

我在台阶上排队的人群中看到汤玛斯.艾瑟凡森(Thoms Asirvatham),他是位南印度丁狄格尔一家眼科医院知名的外科医师,现于美国从事研究。他深信这波运动乃是圣灵的工作。我心里想,如果像他这样地位的人都相信了,我为何心中充满疑虑?

聚会开始了,我惊异地看着人们一同以喜乐感恩的心颂赞神:我可以从氛围中感觉到某种同在,以圣爱、喜乐、盼望和欢欣充满每个人,无需去分析。

我祷告:「亲爱的主,不论祢为我预备了什么,我都渴慕。但是,神啊!如果祢愿意行,求祢用良善、理智、安静并且不令人难为情的方式。我不要看情绪,也不要作见证。」然而,随着聚会进行,我的祷告改变成:「主啊!不论祢要怎样行,我都愿意顺服,求祢按祢的方式行。」

接下来,神的爱浇灌下来,充满我全身。我经历到新的信心、新的希望和新的生命。神的荣光充满会场。我感受到,这也是约翰于主日「在灵里」曾经历过的,他形容基督的同在有极大的荣光。不知怎地,就象是一道引导的光,照亮了一名心里冷淡、死气沉沉的长老教会牧师。突然间,我尝到了圣灵新酒的滋味。我原本就知道希腊文的「圣灵」(paracletos)指的就是安慰师,我也曾教导,祂与基督徒同在,但我却从未被圣灵充满过。过去的经验让我相信,祂与我们同在,就像乌云蔽日时太阳仍在的道理一样。然而,此刻乌云散去,阳光照进来,一切都变得明亮、焕然一新。

在回家之前,我参加了另一场凯撒琳.库尔曼的聚会,地点就在匹兹堡市中心的第一老教会,聚会同样充满欢欣期待、希望、渴慕和信心。我约了教会的牧师,针对于永生神的灵如何在这些日子中彰显,彼此分享我们心中的惊异。

我的生命有了大改变,经文活了起来。当然,这和我过去传讲的是同一本圣经,但如今却大不相同了。它之所以不同,乃是因为感动人写下经文的圣灵现正浇灌我,使我重新感受到爱,明白经文。我学习到经上所说:「万军之军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撒迦利亚书四章6节)

 谨慎提防「酒变水」

我写了一封信给库尔曼女士,也许信中的文字可以最适切地表达出我所想要说的一切。

我希望你继续事工,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绝不让你自己因着一些牧者的冷漠而感到灰心失望,他们讥讽你的信仰、神迹和使水变为酒的基督。这些怀疑论者也许是出于善意,但由于他们的盲目无知,他们做了更加令人无法置信的事——把酒变成水。

他们把神迹、启示、圣灵彰显中受祝福的酒,变成了人本主义、撒伯流派(Sabellianism)以及渗透现今神学的伯拉纠派(Pelagianism)的「水」。

还有一件事。你知道吗?库尔曼女士,透露圣灵的恩膏和大能,在某种程度上,你己成功地完成了现今世俗心理治疗尝试达成却经常失败的工作。你的事工己成功地完成情绪的医治。

我们研究所变态心理学教科书的作者,哈佛大学罗伯特.怀特(Robert White)博士形容心现治疗是一种矫正性的情绪经验。你知道吗?透过你的服事,你经常达成这一点。藉着圣灵,你不单单可以面对恐惧叫憎恨、担忧和绝望,还有一种奇妙的同在,真实而活泼地带来怜悯、柔和、深厚坚定的平安、无尽的喜乐、温柔、良善,以及对救主耶稣基督的赞美和爱慕。

在现今的世代,教会里充满者许许多多的「好人」(按着字面意思的那一种「好」,他们对宗教中的热情感到畏惧。我想这就有如克洛维斯.査普尔牧师(Clovis Chappel)过去曾告诉我们的,他曾听过一位会众大多受过高等教育的牧师,要人们提防「宗教中情绪的危机」。然而,查普尔说:「我发觉他们冷漠到一个地步,连教堂中的椅子都比他们来得有感情。」我们人往往会害怕那能够医治我们的人能,多么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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